我们每个人都欠Richard Stallman（RMS）很多，如果不是他坚持不懈的努力，今天的互联网和计算机将大不相同，Linux、Apache、PHP、Blender、维基百科和MySQL可能不会存在或至少不会是如今的模样。但在一个领域，RMS的软件自由和用户自由理念碰了壁：硬件。他在制定GPL许可证时没有考虑硬件可能是他犯下的最大错误。我们今天使用的每一种类型的电子设备上几乎都有私有的秘密代码。举例来说，英特尔的PCU上都嵌入了名叫Intel Management Engine (ME)的协处理器，它本身就是一个完整的计算机，没有几个人知道它是怎么工作的，它就像是一个完美的后门。x86处理器上还有一种名叫微码的底层程序，告诉电路如何对每一个指令作出反应。几乎每一种处理器架构都有微码，但ARM处理器是一个例外，它没有这些秘密，所以黄欣国的开源笔记本 Novena使用了ARM处理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