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运年5月28日,也就是昨天,我正独在办公室工作,接到朋友电话,前来问我道,“你可曾为袁萌写了一点什么没有?”我说“没有”。他就正告我,“你还是写一点吧,袁萌先生之前的文章在开源界还是挺热门的。”
这是我知道的,在ooxml投票之前,凡是开源的博客,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,发布的文章一向很少,毅然每天更新的就有他。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,这虽然于支持垄断者毫不相干,但对支持开源者,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。倘使我能够使Eden网友有一点共鸣,那自然能得到更大的安慰,——但是,现在,却只能如此而已。
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。我只觉得所看到的文章并非再是支持开源。开源者逝去的血,洋溢在我的周围,使我艰于呼吸视听,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?长歌当哭,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。而此后这个逝去的开源斗士阴险的论调,尤使我觉得悲哀。我已经出离的愤怒了。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;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,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,就将这作为叛变者的菲薄的祭品,奉献于逝者的灵前。
真的斗士,敢于直面贫困的人生,敢于正视垄断的诱惑。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?然后造化又常常为强权者设计,以时间的流驶,来洗涤开源的旧迹,仅使留下曾经的文章和微漠的悲哀。在这曾经的文章和微漠的悲哀中,又给他暂得偷生,维持着假开源真垄断的博客。我不知道这样的博客何时是一个尽头!
我还在Eden上屡次看到他的高论,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。离ooxml通过,斗士的背叛也已有一段时间了,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,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。
他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,是在我刚接触到开源的时候,在开源网站LinuxEden里。其中的一个就是他;但是我不认识。直到后来,也许已经是我寻觅于各大网站,拜读优秀的文章之后了,才有人把他的博客地址告诉我,说:这就是袁萌老师的博客。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博客联合起来,心中却暗自诧异。我平素想,能够做为一个开源逝去的领袖,反抗着包括微软的垄断者的压迫,无论如何,总该羞于面对他曾经的支持者,但他却常常发表一些危言耸听的文章,诉说着stallman的孤单,如同古董宝物一般。
我在ooxml标准通过之后,才知道微软请袁萌君喝茶的事;第二天便得到噩耗,说博客文章居然倒戈相向,大赞微软的标准等等。但我对于这些传说,竟至于颇为怀疑。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,来推测曾经的开源领袖,然后我还不料,也不信之后的文章竟下劣到这地步。况且始终每天更新着文章的开源斗士袁萌君,更何至于无端在微软的钱袋中逝去呢?
然而后来的文章证明是事实了,作证的便是他自己的博客,还有一点是他的文章,从原来的大赞微软,到现在的曲线赞扬。
但接着就有很多流言,说他收了微软多少多少钱。
惨象,已使我目不忍视了;流言,尤使我耳不忍闻。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?我懂得汉奸之所以不去爱国的缘由了。沉默呵,沉默呵!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灭亡。
但是,我还有要说的话。
我没有亲见;听说他,袁萌君,那时是欣然前往的。自然,为财而已。稍有思想者,谁都会料到有这样的待遇。但是受了贿赂的背叛者却居然昂起头来,指东骂西数落着开源的不是,却不知道开源者已嗅到犹大的口袋里所发出的铜臭味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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